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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二十多人围殴大半天,最后流云装作吃了亏挨了打,实则只是受了蚊虫叮咬一般。
外人倒是以为已经把这“恶客”打得五劳七伤,不敢反抗了。
然后扔进了柴房,独自一人呆了一两个时辰。
待到天亮,又被抓上驴车。
同车没有别的人,只有几个酒桶与食盒,可以闻到明显的荤腥味。
驴车吱吱呀呀从镇子里往山上走去。
经过寺门时本来有人拦住查问。但流云在车舱里隐隐约约只见赶车人出示了一个什么信物,说了句“是觉悔大师的私人用品”,便立即放行。
流云这几天在镇子里听人说,扶桑佛教界虽然普遍戒律不甚严苛,但是吃肉娶妻的现象只在底层没规矩的小寺院常见,比叡山延历寺作为老资格的千年古刹,还是很讲戒律的。
如今看来,大概也只是表面上讲。
这倒也挺合乎常理的。
传承了一千年的组织,怎么可能还不腐败?
不如说还能有个表面上的讲究就不错。
想想有多少团体只延续几十年就变质到不可挽回的程度了……
在山路上转悠了半天,最终到了一个不显眼的小佛塔。
几个拿着棍子的和尚迎过来,笑容满面地从车上取下酒桶和食盒,又蛮横地赶着被绑缚双手的流云往塔里走。
进了寺门,就能感受到结界的效果。
这些和尚尽管也不是什么厉害的高手,但棍子打到身上,却令流云感到颇有些疼痛。
估测一下,起码力道被加强了两三倍。
原本只有七八十斤力道的普通男子,在结界的加持之下,就变成力抗二百斤的肌肉兄贵……原本就是肌肉兄贵的,那简直就会变成野兽……
所以说这结界不除,织田信长那等无法无天的人,也不敢轻易挥兵来战。
流云被押进了佛塔的地下室里。
这佛塔方圆才二十步宽,仅三层,规模很小。
但地下室,可谓是别有洞天了,目测是像蚁穴一样极其宽广复杂的结构。
负一层看着像是储存物资的地窖,放了许多食物和被褥之类的。
负二层似乎是僧兵的练武场和宿舍,左边有木桩石锁,右边约莫有十来个房间。
负三层才是关人的地方,但只用木栅栏锁着一些无力反抗的老弱病残,甚至妇人孩童。
看起来是很正常的监狱,空气还有些流通,并不算特别难闻。
流云被带到了负四层。
这一层,能见到的是数十上百间铁栏铁链围成的笼子。
浓烈的血腥恶臭蔓延着,地面上满是乌黑的泥尘,担任狱卒的和尚却还在桌上泰然自若的饮酒吃肉,味道混合在一起,实在难以形容。
里面全都是单间待遇,犯人无不是身强力壮孔武有力的年轻汉子,虽然个个伤痕累累,皮开肉绽,仍不少人还有余力怒目瞪着僧兵泼口大骂。
自不消说,马上有持着鞭子的和尚过来逞凶教做人。
然而骂声仍然不绝于耳。有的人被打了二三十下,还能硬撑住不停说着粗鄙之语,半点没有气短。
在比叡山延历寺的结界之内,还能这么顽强的,可想而知绝非是善类。
流云眼尖,发现这地牢其实还有往下走的楼梯,说不定存在负五层,负六层,只不知道是干嘛的。
负四层空出来的笼子不多,僧兵押着流云走了好远,才找到一个,推了进去,锁住铁门。
流云装作已经被收拾得丧了胆气,老老实实缩在角落。
但他不主动打理人,却有人找到他。
隔壁一个刀疤脸便懒洋洋凑过来,隔着铁栏杆询问:“喂喂,新来的,你是什么情况?怎么得罪了秃驴?”
流云扫了一眼,便做出沮丧神情,叹道:“我怎么知道!只是在山脚下的镇子里,跟一个不男不女的所谓茶师起了口角,就被捉到这里来了!”
那刀疤脸苦笑两声,摇头晃脑道:“我跟你说,秃驴们最喜欢这种调调,你八成是得罪了某个大和尚的禁脔了!那倒跟我差不多……”
流云低头不再答话。
刀疤脸却自顾自继续说道:“这几天我都听说了,比叡山延历寺里面有什么结